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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表弟为何投 被俘26年不
  •   不写的战犯1931年6月,文强被,后经特工相助侥幸逃脱。四川省委当时正贯彻王明“左”倾主义方针,实行“怀疑一切”、“斗争”那一套,甚至以对敌斗争的方式对待同志,活着归队的文强自然成为重点怀疑对象。经审查一番后,文强被指“有失节行为”,受到留党察看一年的处分。备感的文强,但无济于事。他愤然留下一封信给省委主要负责人,携时任四川省委妇女部长的妻子周敦琬负气出走。信中称:“我们暂时离开你。你革你的命,我革我的命。Goodbye!”夫妻俩到了上海,四处寻找他们最信赖的,想请他主持,但始终找不到。他们只好返回长沙老家,以做老师和报刊编辑、记者谋生,从此脱离了。1935年,文强写的一篇文章惹来杀身之祸湖南省兼四军总司令何键将他。文强闻风而逃,东躲一段日子后,找到了廖泽,求他帮忙消灾避祸。此时的廖泽已脱离,进入了军统局。他把文强推荐到浙江中央学校任职,并把他引见给“军统”戴笠。戴笠见曾经的前来投靠,不禁喜出望外,力邀文入军统局,并先后任命他为中校、上校参谋,后来还让文强给刚从俄罗斯回国的蒋经国“授课”,点评近年的中国形势。文强重新加入了,在戴笠的“提携”下官运亨通、扶摇直上。1944年春任中美合作所第三特种技术训练班副主任;1945年春任军统局北方区区长,兼任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肃奸委员会主任委员,同年12月任军统局东北办事处处长。因策北、东北部队有功,1946年被晋升为中将。在东北期间,他与时任东北九省保安司令部司令长官的杜聿明结下了交情,这为他后来在败退前夕赴淮海前线作战被俘埋下了伏笔。抗战爆发后第二次国共合作形成之时,曾经派人劝说文强归队,但文强没有答应,错过了一次弃暗投明的大好机会。1946年3月16日,戴笠在南京板桥镇的岱山坠机身亡。“后台”倒了,文强在“军统”中备感失意,萌生了退出“军统”谋求正规军职的念头。1948年夏,与文强父亲有交情的湖南绥靖主任兼省程潜把他拉了过去,任命他为湖南绥靖办公室中将主任兼第一处处长。文强后来曾说:“我脱离了军统,后来我成了战犯,从来没有追究过我军统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步棋走得对。”1948年9月,蒋介石和徐州“剿总”副司令杜聿明点将,任命文强为徐州“剿总”前线指挥部中将副参谋长、代参谋长。11月,文强参加淮海战役,翌年1月即被我军俘获。文强自称“帮过杜聿明一把”。那是从徐州撤退途中,手下报告我军七个武工队员,杜聿明大笔一挥,下达了“就地枪决”的命令。精明的文强或许已想到要留一条,设法瞒着杜聿明把这七个人给放跑了。后来杜聿明成为战犯,之一是七个武工队员。文强赶紧为他,对审查组说:“那七个人被我放掉了,一个也没有死!”审查组经过调查,果真查到了七人的下落。杜聿明1959年12月获时对文强说:“你这个副参谋长救了我的命,否则我不了。”文强被关在功德林,他感觉自己不可能有重获的那一天,再加上性格执拗,故。其他战犯纷纷写,他不写,还地对管理人员说:“是我表哥,是我的上级,是我的老师和介绍人,算是我同乡,是我同学,这么多大官和我在一起,我却成了,是他们没有带好我,要写也应该他们写,我不写。”从1959年12月4日至1966年,先后有6批战犯被,文强始终榜上无名。“”爆发后,战犯工作停止。1975年3月19日,最后一批战犯被,文强终于走出了。对推崇备至战犯可选择定居地,文强有一子一弟在美国,另有一弟在,但他说:“我一不出国,去,我就呆在。”安排他到全国政协做文史专员,使他生活有了保障。文史专员有20多个,要选一个管学习管生活的小组长。专员们意识特强,选组长也要搞无记名投票。文强性格开朗,又是个“热心肠”,结果每次都当选,乐呵呵地一口气当了15年小组长。文强出狱的第二年“”,接着是、。眼见祖国日益强盛,人民生活逐年改善,文强满心欢喜,给予他的待遇和生活待遇也让他非常满意。1983年,他当选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开始积极做两件事,一是撰写回忆文章在发表,海峡两岸故交旧友的情谊。二是参与组织黄埔同学会。1984年,他担任全国黄埔同学会理事和市黄埔同学会的第一副会长,广泛联络黄埔军校校友。他还身兼中央监察委员、民革中央顾问。他参政议政意识特别强,身体硬朗,所以只要收到会议通知,他一定到会。被后,文强一直很想回湖南老家看看,但始终没有成行,因为心中有个疙瘩没解开。当初受他的,很多亲友遭了殃,这令他一直心存负疚和抱怨。1984年,文强等原将领在广州开会,湖南省政协领导闻讯到广州找文强,说:“这次我到广州,就是让你们跟我回湖南,我带着省交际处处长来了,还带着请柬,请你们这些高级将领回湖南。”开始时文强态度强硬:“我不回去!我没有办法回去!”湖南省政协的领导耐心做工作,文强终于被了,答应回去,还同意做其他将领的工作。有9位老将领被文强,表示愿意跟他回去,文强再找来一个湖南人的女婿,也是黄埔学生,凑齐10人,热热闹闹地返乡。见到久别的故乡面貌焕然一新,文强高兴得眉飞色舞,但很快脸色就阴了下来,因为他得知在他坐牢的时候,自家的祖坟被挖了。后来到了另外一个县,县长请他在科级干部会上讲话,他登台侃侃而谈,先讲落叶归根,接着讲问题和当前的国际形势,最后话锋一转,讲到了挖祖坟的问题。他说:“历史不能割断,文化不能割断,我下乡看到,把我家的祖坟挖掉了,祖的牌位砸掉了,家谱也烧掉了,人文历史都不要了,忘本了,我反对!”1985年的一天,文强到同为文史专员的原一个姓郑的军长家里做客,见到一张从美国寄回的合影,便拿起来端详。照片中有一两百人,前排一位穿红旗袍的女士格外引人注目。文强看着红衣女士忽然叫道:“这个人好像是我的学生蒋志云哎!”郑告诉他,此人确是蒋志云,的“国大”代表。文强再仔细看照片,又认出了40多人,他们当中大多数是黄埔学生。郑他写个报告,申请到或美国去会老友。文强回家后立即给蒋志云写信,半个月不到,收到了蒋志云热烈欢迎他访美的回信。文强趁热打铁,写了一份赴美会友的申请呈时任全国政协的,非常支持,通知了,很快为文强办好了出国手续。在美3月,文强跑了10个州,会见了许多老朋友,包括后到美国、、等地定居的老熟人。他在美的一子一弟以及在的弟弟也特地赶来与他团聚。每到一地,文强必谈,他认为把中国的事情搞得很好,没有,就不可能有当今中国的一切。他说:“若能在有生之年写出一本《主义》,是最愉快的事情了。”蒋志云告诉文强,存有他的100万美金,是他在坐牢期间方面发给他的“工资”。文强对蒋志云说,我要是拿了这笔钱,人家会说我这个人钱能买得动,这有辱于我们祖,有辱于文天祥,这个钱我不能要!文强生性乐观,生活有规律,直到90高龄时仍觉得自己“像小伙子一样”。他说:“从1949年1月10日我被俘那一天起,我认为自己一直在红旗活”,“我家20代以内都没有90岁以上的人,我活到现在90多岁,还在活,我们这些人还是沾了的光,特别是沾了的光,才活到今天”。曾有一篇报道称文强“诗杰侠义”,说他写下很多诗,对家庭、社会都很侠义。文强看到报道后笑逐颜开,他说希望在自己死后,人们提起他时会说“文强是一个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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