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宇是谁的儿子武术表演是中国武术中一项很重要的活动内容。它不仅使从事者强身健体,而且也使观赏者身心振奋,愉快,感到趣味无穷。但宋以前武术表演活动记载颇少,尤其是关于民间的更寥若晨星。这一情况到了宋代开始发生变化。
北宋时期,由于社会经济的迅速发展,中国城市的厢坊制度被冲垮了,代之出现了市、集镇等多样的商业贸易场所,市民不断增加。这壮大的市民阶层,除物质生活的需求外,他们对文化生活的需求也在不断扩大和提高,而武术表演和其他娱乐活动一样,成了颇受市民欢迎的项目之一。
当时,城市里出现了称作“瓦子勾栏”的场所,即娱乐场所集中的地方,相当于后世的酒吧一条街,像的三里屯或成都的九眼桥。在那里有表演杂剧、曲艺、杂技、相扑和武艺的艺人。他们争奇斗艳,对武术表演的发展起了极大的推动作用。到南宋时,表演内容增多,形式也更为多样。除民间艺人表演外,军队“遇圣节御宴大朝会”也表演武艺,其规模之大、内容之丰富,前所未有。
这主要是“使拳”。《都城纪胜·瓦舍众伎》说:“使拳,自为一家,与相扑曲折相反。”这里所说的“使拳”,就是打拳套子。当时的套子已有肘法、拳法、腿法和转身等各种变化。表演者利用拳套子那刚劲勇武又富有各种变化的特点来吸引市民观看。
当时内容主要有“舞剑”(剑术表演)、“使棒”(棍术表演)、“舞斫刀”(刀术表演)、“舞蛮牌”(执盾牌的表演)等。舞剑时,挥刃而入,“能掷剑于空中,跃其身左右承之”,曲尽其妙,令人赞叹不已。使棒者能“三转身,两撷脚(即飞脚),旋风响,卧鸟鸣”,遮拦架隔,一上一下,使人喝采不迭。
这主要是二人徒手对打套子。打时,肘和拳兼用,并有翻转的各种变化,为引人入胜,往往交手数个回合,然后再结束。表演者不仅有男子而且还有女子。争交前,先以女艺人“数对打套子,令人观睹,然后以符力者争交”(《梦梁录·角低》)。
即今所说的器械对练。其名目有“扑刀赶棒”(朴刀对棍),棒对棒、牌对棒、刀对牌、枪对牌、剑对牌等。表演者,在“放对”中要形象地表现出各种击刺及防守技能,然后以不同的形式结束。如“一人作奋击之势,一人作僵仆”(《东京梦华录》卷七)。即以一人向前奋击,另一人好像被击中而倒地;或一人弃刀在地,就地掷身,背着地有声”等。
这多见于军队。如宋太时,“选诸军勇士数百人,教以剑舞……会契丹遣使修贡,赐宴便殿,因出剑士示之,数百人祖褐鼓噪,挥刃而入,跳掷承做,曲尽其妙”(《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十)。
在孟元老撰写的《东京梦华录》卷七之中详细描述了北宋军队在汴京(今开封)进行武术表演的情况:“有花妆轻健军士百余,前列旗帜,各执难尾蛮牌、木刀,初成行列,拜舞互变开门夺桥等阵,然后列成偃月阵。” 或出场五对、七对,以枪对牌、剑对牌进行表演。或“执真刀,互相格斗击刺,作破面剖心之势”,或“各执木掉刀一口,成行列,击锣者指呼,各拜舞起居毕,喝喊变阵子数次,成一字阵,两两对阵格斗,作夺刀击刺之态百端讫”。
除上述非对抗性的表演外,宋代尚有对抗性的武术表演项目,这主要是手搏和相扑。《宋朝事实类苑》卷五十六记载有这样一件事:
河南渑池县令世衡,了解到在山上修的大梁重大,难从山下运往山上,于是让他手下的人剪发扮成手搏者,并发话说今天将去庙中进行手搏,人们闻讯纷纷前观之。众人到庙后,世衡对大家说,你们先为我把大梁由山下运上来,然后再观手搏。大家欣然下山,不时便把梁运了上来。
这段记载说明,当时人们对手搏这项竞赛活动有极大的兴趣。而世衡正是利用众人欲观手搏的心理来完成移梁之事的。
当时的相扑表演,多在瓦舍里进行。它不像“打擂”那样竞争性强,而是带有娱乐群众的性质。技艺中的佼佼者,为当时市民所称道。在《梦梁录》、《武林旧事》中均有记载,如男艺人有周急快、董急快、王急快、赛关索、周忙憧、郑伯大、杨长脚等;女艺人有赛关索、嚣三娘、黑四姐等。其名称往往与其技艺上的特色相联系,如“急快”,当指其动作迅猛敏捷。
宋代活跃在勾栏瓦肆的相扑表演,与现界流行的WWE有异曲同工之妙,提前安排好的剧情、夸张的动作、个性张扬的选手和选手绰号,男女艺人明星的包装等等。不能不说,在商品经济发达的宋代,我们的祖先们的精彩创意和娱乐节目包装水平处于当时世界领先水平,可惜只有一些简单的图片和文字记载,我们现在不能够一窥全貌。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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