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生于,兄妹5人(江、淮、洛、汉、英)均与艺术结缘,戏称“卖艺黄家”。
1940年成为职业演员。他曾经在重庆舞台上“一赶三”(即一台戏里演三个角色),曾与谢添、蓝马、沈扬一起,在重庆戏剧界被称为“四大名丑”。
1949年参军。1958年调入八一电影制片厂任编剧。1982年曾出任国际电影节评委,是中国影坛出任三大电影节评委的第一人。
其编剧的《柳堡的故事》、《海魂》、《农奴》、《秋瑾》等被视为经典。著有《人生知己》、《小题小作》、《剧人集》多部文集。
黄老的大女儿阮丹妮昨日表示,父亲走得很从容。“父亲一生从不追名逐利,对于生活追求的就是朴实。他常常开玩笑说,等我死了以后千万不要铺张搞形式主义,把我的骨灰倒进马桶冲了就好。父亲生前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喜欢搞形式的东西,所以我们也遵照他的愿望,一切简单一些。”
黄老最后的一段日子虽然身在病床,但仍然写作。据阮丹妮透露,刚刚做完手术的第二天,黄老就嘱咐家人带来书、本子和笔,要写些东西。当时家里人都劝他好好休息,但他执意要继续工作。“父亲是很乐观的人,但也是个闲不住的人。”阮丹妮回忆,刚刚做完手术的父亲十分乐观,笑称自己这次如果病愈了,那就是不死,一定要去买彩票,而且一定要趁这段时间写出一个好本子,希望将来能拍成电影。“没想到,昨天下午父亲的病情急剧恶化,就这么离开了我们,而他最后一个剧本也没来得及完成。
据黄老的两个女儿说,她们的父亲生前没什么遗憾,最大的遗憾应该就是没见到小重外孙。阮丹妮透露,在父亲生病期间,自己的儿媳妇在生了个胖小子,也就是黄老先生的重外孙。那时因为父亲生病住院,不方便行动,自己在就把孩子的照片先传回了国内,妹妹们再把照片洗好给黄老先生看。
“当时父亲看到小重外孙的照片,一会儿亲一口,一会儿贴在胸口,一会儿又拿给医生看。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得不得了。”阮丹妮回忆,当时父亲正在重症监护室,一般的东西都不让留在病房里,小重外孙的照片是黄老先生执意要留下的。“父亲总是想着一家人回来,大家怎么,带他们去哪吃,吃哪些菜,每天都盼着。”阮丹妮说。只是,刚出生的小重外孙还需要打疫苗,没能回国。
导演田沁鑫昨天早晨对表示:“全剧组的情都很沉痛,想不到黄老没来得及看到他的作品。”据悉,黄老生前最后一部作品———电视剧《桥》将于10月22日(周五)在央视八套。黄老在剧中饰演的是一个大清王朝没落的老太监,隐居在雍和宫的一间小房子里给人算命,正是他预言了《桥》中3个孩子的命运。
《桥》第一集开场的画面就是黄老的镜头。田沁鑫回忆:“我还记得黄老坐在小屋子里,抬眼看了看3个孩子慢悠悠地让他们抽签的镜头,这一幕,一下子为整部戏定下了基调,真的非常有老戏骨的风范。”
《桥》开拍时黄老已87岁。剧组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看的心理给他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他一口就答应下来。在拍摄现场,黄老非常慈祥,记忆力惊人,不需要太多沟通就能把角色塑造得非常好,当时全剧组都管他叫“爷爷”。黄江曾说很喜欢剧中的这个角色,权当是来捧捧场。也正因此,尽管导演田沁鑫和制片人再三要支付报酬,黄老执意推辞。
“我家祖上三代翰林,晚清。父亲于清末留日学电机,回国考了个洋翰林。至我,书香门第,下海从事剧影,且影响弟妹,成了‘卖艺人家’。”在黄江第一部散文集《卖艺人家》的题记中,他的率性幽默展露无遗。他不满10岁就发表剧本,青少年时期“以恋爱为主、以失恋为主”,大学读了第9年还没毕业……他是一个天才,一个情痴,更是一个真实可爱的人。
黄江曾在采访中说,黄氏兄妹全都戏剧影视的道是因他带头。他喜欢演戏,黄英、黄洛就跟上来了。当时他在,父亲带他看京戏,看他这么喜欢,就开通地送他去学戏。黄江至今保持着“中国文坛年龄最小的剧作者纪录”:当年不到10岁的黄江,以“春秋童子”笔名在《世界日报》发表反战剧本———一部叫《人》的寓言剧。1949年,黄江加入人民解放军,成为一名文艺战士。1958年,他调入八一电影制片厂任编剧,先后创作《海魂》、《柳堡的故事》、《农奴》等优秀电影文学剧本,其中,《海魂》、《农奴》分别在卡洛维·发利和菲律宾国际电影节获。黄江才华横溢,生活积累厚重,并有着深厚的文化,曾被聘为西国际电影节评委。
他另一个值得注意的剧作是《大团圆》。1948年黄江的《大团圆》大获成功。这是黄江第一个搬上舞台和银幕的作品,也正是这部作品改写了黄江的后半生。他从演戏转为职业写作。黄江曾说过,演员是天才的事业,我不是天才。“我很早就觉得我将来要写剧本。参加解放军之前,我也写过剧本,不过得到最多赞誉的是解放后我写的第一个剧本《柳堡的故事》。编来编去,也就成了终身的编剧了。”2003年,黄江一直在构思一个新的剧本《艺人》,他把它称作自己最后的杰作。
1935年黄江考入有着悠久演剧传统的南开中学读高中,开始在校内登台演出,展示出才华。“当年曹禺的《雷雨》出来了,对我们这一代影响很大。我就在学校里演戏,当女演员。‘’后,重庆举办抗战胜利40周年纪念活动,秦怡、白杨和我都去了。重庆有一个南开中学,请我去,因为我是南开中学毕业的。校长就介绍:同志、曹禺同志、黄江同志是我们南开三大‘女演员’。”后来上燕京大学,他与南开中学来的同学搞起了剧社,还拉来孙道临。他曾回忆:“孙道临是学哲学的,是一个很腼腆的人。他长得很帅,是我拉他演戏的,孙道临有一篇文章说:‘假如没有黄江,我根本不会演戏。’”
1940年,他至上海,成为职业话剧及电影演员,参加了话剧《愁城记》、《》、《正气歌》、《楚霸王》、《春》、《秋》及电影《风光》等演出。黄江曾带着小妹黄英在上海“跑码头”,曾与谢添、蓝马、沈扬一起,被重庆戏剧界称为“四大名丑”。特别是他在《戏剧春秋》这出话剧中,“一赶三”的精彩演出,把一场戏中三个角色个个演得可圈可点,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今年9月中旬接受采访时,黄江还表达了想出演契诃夫《天鹅之歌》的愿望。几十年来,黄江一直十足地活跃在中国的文坛、影坛、剧坛、视坛,是一位众所的杂家。不过最让黄江恋恋不舍的还是登台演戏。
现在许多人一提到黄江,都会想起他广为流传的恋爱故事。其中最让人唏嘘的是,1938年黄江考入燕京大学西语系读书,之后陷入了一段“少年维特”式的烦恼,甚至为情所困,幸被救起。不过他的中谈起这段经历时与坊间流传的完全不同:“我在燕京大学读书,基本上是以恋爱为主,以失恋为主。我的旁边就有的地下。我什么也不是,我是醉生梦死。后来我一个女朋友要为别人,我就去了上海演戏了。燕京大学念了第三年就走了,回来念第九年大学,也没毕业。”
念第九年大学期间,他结婚了,可是这是一个并不幸福的婚姻。“她比我好胜得多,她是要出人头地的。她跟我说呀,这个婚姻是英雄式的,你过去是我的英雄,现在不是了。我们最终还是离婚了。”
1956年,黄江又狂热地爱上同龄军人阮若珊。“你再也想不到远在太湖会有一个你只见过他一面,他见过你两面的人———也许这一面您都毫无记忆———他遥想城,给你写下这样一封‘情书’性质的信!”阮若珊是一位早在“12·9”时代就投身红色的者,认识黄江之前已离了婚,带着两个女儿。在黄江万言情书的重火力进攻下,她接受了黄江的爱。1957年,同是36岁的黄江和阮若珊喜结良缘。此后,两人相伴到老,直至2001年阮若珊去世,几近金婚。老伴去世3年后,黄江还收获了一份“既不保密也不张扬”的黄昏恋。
黄江出身书香世家,他们兄妹5人:江、淮、洛、汉、英,均与艺术结缘。黄江戏称自己家为“卖艺黄家”,并出版《卖艺人家———黄氏兄妹私家相册》一书。小妹黄英1946年被赵丹选为电影《幸福狂想曲》中的女主角,后结为夫妻。1993年,在赵丹去世13年之后,黄英又与著名翻译家冯亦代结婚,谱写了轰动文坛的“黄昏之恋”。黄洛被称为“龙套大师”。黄洛考上燕京大学心理系,随后到了解放区。在一次联欢会上,大家认为,你既然是江、英的弟弟,那肯定也会演戏,硬是把他推上了舞台,长期跑龙套。1958年人艺排练老舍《茶馆》的时候,他扮演剧中的松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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