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与三女子滚床单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由于斗争形势的异常,使得许多战斗在敌后战场的部队练就了一身“走”的本领。这个“走”,不仅意味着投入与撤出战斗时的
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由于斗争形势的异常,使得许多战斗在敌后战场的部队练就了一身“走”的本领。这个“走”,不仅意味着投入与撤出战斗时的快速,还体现在如何摆脱优势敌人的纠缠上。某种意义上,后者的重要性更甚,因为只有“保存自己”,才能“消灭敌人”。下面这两个来自八军冀中军区二十二团的战士在“五一大”期间的惊险经历,完美诠释了当年那些抗日健儿是如何做到“以走制敌”的。
1942年8月中旬,二十二团总支贺明和侦察员陈凤堂前往定南县(今定州)明月店一带侦察敌情。任务完成之后,两人在返回部队的途中遇到了“敌情”。
这天刚吃过早饭,贺明和陈凤堂便急匆匆地上了,他们要尽快赶回团联络点大定村汇报情况。8月的冀中酷暑难耐,两个人穿行在密不透风的“青纱帐”中,仿佛像进了蒸笼一般,浑身汗水淋淋,口干舌燥。走了一会儿,看见边玉米地里有个小伙子正在浇地。两个人赶紧凑过去喝口水,顺便问道,“同志,前边是什么村子?”那小伙子打量了他们一番后,才漫不经心地告之,前边是大五女。这时,贺明自言自语了一句“啊,到大五女了”。他对这个村的情况多少了解一些,这是敌人的一个老据点,村东头还修了四五丈高的大炮楼。不过,待他问到“敌人今天出动了没有”后,那个小伙子顿时神色紧张,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陈凤堂又催问了一句,才应了一声,“我没看到”。尽管如此,贺明他们未及多想便继续上了。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走出了玉米地。但眼前的景象令他们大吃一惊,“青纱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长满了低矮作物的开阔地(为防八军偷袭,日伪严禁村民在据点周围种高杆作物)。如果从这片开阔地穿过去,少说有2里地;往东看去,200米就是敌人的炮楼,他们其实就在村边。就在两人继续观察的时候,在西面出现了更为严重的敌情。大约250米外,有一大队鬼子,最前面是尖兵,骑兵紧跟在后,最后是步兵,正沿着他们将要穿越的公里,向其大五女据点而去。见此情形,贺明并未惊慌失措。他一边保持着正常的步伐行进一边思考着对策:如何继续向南走,横穿公,虽不至与敌迎面撞上,但会在南不足百米的地方给敌人留个背影。尽管自己和陈凤堂穿着,但若对方怀疑,势必与其硬拼一场;返身钻回玉米地也不行,一旦疑心大起的敌人纵马来追,也跑不掉。相比之下,反倒是大大方方地公,堂而皇之地走进大五女为好,等进村后再想办法。于是,当陈凤堂询问该如何行动时,贺明斩钉截铁地说,“进寨子”。就这样,两个人继续向前走了80多米后,就上了公,然后折向东,直奔大五女而来。
这真是一幅整个抗战期间都难得一见的画面!2个八军战士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大约160米后跟着一队鬼子,双方都朝大五女而来。这段程并不过200米左右,但在贺明看来却是无比的“漫长”。期间,虽然他一直在提醒这自己,“要沉着”、“步子不要迈得太大”。终于,贺明和陈凤堂进了寨门。但并未解除,毕竟,鬼子还跟在后面,他们还得为最后脱离险境而努力。
一进村,两个人先是拐进道南的一户人家。刚好院里有盆还没洗完的衣服,陈凤堂坐下去就搓了起来。“总不能两个人一盆洗衣服啊”,想到这里,贺明就出了大门继续朝东走。走了大约30多米,他在南发现一条窄胡同,便闪身钻了进去。直到这时,被敌人直盯后背的才算消除。但贺明并未大意,一向南疾行,终于发现了一个更理想的藏身之处:东有户人家的院门正敞着。贺明大步走进院子,又踩着梯子上了房。他掏出,趴在房顶上着外面的敌人。不远处的街道上,马蹄声和脚步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也就在这时,屋里走出一位大嫂,看见房顶上有人,刚要问些什么又停住了口。这时,贺明放低声音说到,“我是八,差点儿和敌人走个碰面”大嫂会意地点点头。又过了两三分钟,外面终于沉寂下来。从房上下来之后,贺明又向这位大嫂打听如何从南边出村,以及寨墙高度、怎么走离寨墙近等等,一一得到回复。
顺着大嫂指点的线,贺明顺利地越出寨墙,穿过开阔地后进了“青纱帐”。等了一会儿,陈凤堂也从后面赶了上来。他们一边走一边交流着各到的敌情,并对当初那个浇地的小伙子为什么会怀疑自己进行了分析,“原来是把我们当成成八的了”。不知不觉之间,两个人平安回到了大定村联络点。
凭借“胆大心细”和“群众基础”,两名八军战士最终从“被敌人直盯后背”的形势下平安归来。在脱离“青纱帐”掩护的情况下,两名八与大队敌人不期而遇,无论是返身就走还是硬拼到底都不足取。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利用敌人“八不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活动”这一思维盲区,成功地钻到了敌人的肚子里。但真正令贺明他们脱险的关键,还是扎实的群众基础。没有大嫂的掩护,贺明很可能出不了大五女村,至少要在此耽误很长时间;而那个浇地小伙子的“反常”表现,更说明了当地群众“心向八”。(文/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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